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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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突然传出一声巨响,护士们连忙赶了过去。 英兰从噩梦中惊醒,他猛地起身,无意识地挣脱断了身上缠着的输Ye管,床边的仪器被打翻在地。 眼前的一切都是白的,墙壁,床单,还有护士们忙碌的袖子,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陌生又熟悉。 英兰一遍遍从这张床上苏醒,一遍遍面对这样一成不变的场景,就好像已经Si过了无数次。 突然一阵剧痛传来,好像有千万根钢针密密麻麻地扎进头皮,痛觉顺着神经蔓延全身,世界在他的眼睛里旋转、扭曲。 他拼命用力挣脱,瞬间,黑暗如cHa0水满上视野,几乎快要失明。 英兰只坚持了几分钟,就又一次失去意识,重重倒了下去。 可是医生却坚持说,英兰恢复得很成功。 至于医生是谁,当然就是当年那个害得英兰失去记忆还险些丧命的,来自前东国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大名鼎鼎的加兰德中校。 也正因为此,加兰德才被总统先生特别赦免,条件就是将东国所有的脑科学实验技术成果毫无保留地交给新联邦政府。 经历了漫长的病痛折磨,英兰保持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现在,他已经可以独自走出病房,呼x1一口没有消毒Ye味道的新鲜空气。 转眼间,就到了冬天。 最近每一次复查,英兰的各项指标都在稳步好转,脸上病弱的苍白也在渐渐褪去,眼睛也变得明亮有神。每天早上,他都会和父母通一个电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