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回去的路上,易瑾恒脸sE苍白之极,目光极其呆滞,手还是会做下意识的m0自己的无名指。    “我先送你回家,你好好睡一觉……”聂震边开车,边转头看他。    “……”易瑾恒没反应。    “不就一枚戒指吗?再说了,你婚都离了,这戒指不是也要摘下来了吗?”聂震又说。    易瑾恒脸一黑,转头瞪他一眼。    聂震不时看他:“说真的,你看你这么紧张在乎榕榕,g嘛要离婚呢?去把她哄回来啊!”    易瑾恒不说话,看着窗外发呆。    “昨晚我看榕榕还是挺关心你的,你还有机会。”聂震说。    “没有机会了。”易瑾恒声音极低,眼眸浮现淡淡的悲凉,“从她开口跟我说离婚的时候,我就没有机会了……”    聂震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易瑾恒m0着自己无名指,静静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变幻。    姜承办事效率极高,快中午的时候就给榕榕打电话。    约在一家咖啡厅见面。    姜承的神情非常凝重:“这个案子有点儿复杂……”    白岚问:“怎么个复杂法?”    “首先这不是简单的绑架案,主犯贺军有黑社会背景,平时g的就是放高利贷、绑架、恐吓的脏事,身上还背着人命。”